”刘淑芬说:“还没问过,听口音你不像是本地人?”
“我是d省那边的,过来念书。”范竹灵点头,随着刘淑芬坐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
“吆。”刘淑芬惊讶了下,好奇的问:“看你这岁数,是来念大学啊?”
其实她到现在都没问范竹灵多大,不过她觉得,既然结婚了,那年龄应该不是很小。
“嗯,去年高考恢复,碰巧考上。”
“我大儿子也念大学去了,不过他不在k省,去了n省念师范,你在哪个学校啊?”
“中医大。”
四十来岁的妇女,喜爱打听一切能打听的,范竹灵对这个没有好恶感,因为在她看来,这只是人生路上另一种体验和风景。
“k省中医大啊?”
“嗯。”
“哎呦,那不得了。”刘淑芬表情夸张的上下打量了范竹灵一眼,竖起大拇指,表扬道:“那个学校要很多分的,你真厉害,我们邻居家孩子要考都没考上。”
“凑巧而已。”
柳爱军在旁边听孙贵说话,偶尔答上一两句,后来,孙二志倒完水也加入进来,反而是孙三志,成了鹌鹑,在旁边偷着瞄柳爱军。
六人分了两伙,各聊各得,互不打扰,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