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僵着脸,对年轻医生道:“有些青紫。”
他总不可能跟别的男人说自己昨夜对媳妇干了什么。
只得含糊其辞,试图把事情模糊过去。
年轻医生一听,他先是上下打量柳爱军一眼,眼神中带着深意外加带点鄙夷。
然后转身从柜台上拿了支药膏递给柳爱军,自以为好心的嘱咐道:“要是重的话,我建议去医院查查,说不定骨头有肉眼无法发现的暗伤。”
“谢谢。”柳爱军接过药膏,从兜里掏出钱,问道:“多少钱?”
他没在意年轻医生眼神,自己事自己知道就行,何必大肆宣扬,而且还是一个只见一次面的过路人。
“两毛五。”
柳爱军把钱递过去,拿着药膏转身走出诊所。
谁也没发觉,他耳下那抹暗红。
诊所里,年轻医生随口感叹了句:“都给人打青紫了,也不知下了多重的手。”
“......”正在埋头写病历的老医生,抬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瞎想什么呢,赶紧弄你的药。”
另一边。
看着柳爱军心急火燎的出去,范竹灵朝天翻了个白眼。
她又躺了五分钟,觉得得起,外面太阳当头烈日,窗户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