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蹲着,后者瞥见她耳尖后一抹暗红,压抑住到嘴边的口哨,躺回去倚着被子调侃:“恼羞成怒哦。”
话语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范竹灵不明白,为何她挑了个这种人做朋友,明明七十年代人民群众应该是纯洁朴素的。
成年人话题,当着钱平安这个小姑娘,范竹灵不好继续深聊,她一边收拾着要拿给柳爱军的东西,一边生硬的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往日都是周一早上归校。
“我们心有灵犀啊,预感到你昨晚跟男人走了,我今天拿着我妈炖的汤早回来给你补补。”
“......”聊不下去了。
瞎话被她编的一本正经,如果话里深意不那么多的话,或许范竹灵会感动一下。
李红在旁边看热闹,笑的大眼睛都眯没了。
提着收拾好,要拿给柳爱军的东西,范竹灵起身就看到李红的笑:“红姐,再笑眼就没了。”
“没事,不笑就有了。”李红不在意的摆摆手,没忍住,咧嘴又无声笑起来。
看范竹灵拿着提包,钱平安趴床上有气无力的问:“范同学,你去哪啊?”
“柳爱军在下面,我给他拿点东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