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结果,成了此刻的模样。
她还不如那群笨学生,至少人家是专业人士,做个三五锅总会有两锅成品出来,她从下手到现在只做出来一锅成品,还是有人指导的情况下。
“这事急不来,要静下心慢慢熬。”范竹灵盯着王冬冬眼下的两个黑眼圈劝道:“晚上好好睡觉白天头脑才能清醒,不然你越急越做不好。”
现在国家技术还没发达到能用机器精准做出来的地步,所以止血药的熬制全程都需人亲自盯着,要求很吹毛求疵,差几秒或放药顺序不对药整锅就会废掉,而且做药也靠悟性,机器一样死记硬背做不出品质好的药。
王冬冬叹了口气,摆手道:“算了,先不想了。”
最近两天脑子里全是药药药,白天晚上的想,头都要炸了。
过了会,范竹灵刷完碗,甩着手上的水珠走进屋,问呆坐在门框边上的王冬冬:“出去转转吗?来了一个多星期都没踏出去过院子。”
来了之后天天憋屋子里指导做药,药屋子里待久了,身上还带着那股药味。
“去。”王冬冬起身,把马扎往屋子里一放,道:“听说柳沟村没解放之前还是个抗日基地呢,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