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差点忍不住招呼上去,借着月光看清模样才及时收住了手。
柳爱军没搭理他,自顾走进屋,端着脏洗澡水出了屋。
要不是被二两撵着来倒洗澡水,真以为他愿意来?
晚上睡觉隔壁有个耳朵无比好使的李大山在,两人啥也不能干,只能抱着干瞪眼。
幸亏山上夏天凉快,抱着不嫌热。
享受了片刻宁静,柳爱军问出了一个他一直没想通的问题:“怎么知到我来了边境的?”
前段时间他想了又想就是没想明白哪里出了漏洞。
范竹灵缩在柳爱军的怀里,淡淡地回答他:“你寄回去的信,是个陌生地址。”
“......”万万没想到。
写信的时候他压根没写地址,按说应该部队统一回收,当平常信寄回去。
不知为何出了差,把他卖了个彻底。
“仗还要打多久?”范竹灵问:“好几年吗?”
前世有历史记载打仗好几年的也不是没有,不知这次要多久。
“打不了多久了,对方连败好几场仗,战士们信心已失,咱们快赢了。”
牺牲了那么多战友,他们终于又快扛过去这次侵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