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喝,凉了更苦。”
打破了某人想当空气的美好愿望。
某人:“......”
不说话,不接受,不拒绝,不张嘴。
“最后一碗。”哄孩子般:“给你准备了果脯跟糖。”
某人掀起眼皮静静地看了他媳妇一眼:“你昨天也说最后一碗。”
眼里明晃晃的挂着骗子俩字。
“我前天还说最后一碗呢,伸手。”忍了忍没忍住的范竹灵直接把药放进了柳爱军老实伸出来的手中:“喝。”
每次都能把她逼成个娘。
心累。
李大山刷完锅洗好碗回来时正好看到柳爱军在吃果脯,不用猜都知道指定刚喝完药,范竹灵不在屋子里,他把锅碗放到角落的柜子里,凑到病床旁同情道:“哎,药都喝几天了你,弟妹还给你熬呢?”
虽说都是爱,可那药也太苦了,喝过一次味觉得消失好几天,至今想起来那苦味仿佛还在嘴里没散去。
柳爱军嚼着果脯面无表情道:“最后一碗。”
仗快完了,喝药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晚上睡觉前,美其名曰需要弥补的柳爱军成功把范竹灵留在了他病床上。
头一次。
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