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俩舍友。
自从入冬以来她们起的一天比一天晚,尤其是到了周末更是能熬到九点才起。
看到她们这样周小梅跟李红曾摇着头感叹过她们命好,赶上了好时候,这要嫁了人搁乡下起到九点非得被村里爱道人长短的婶子大娘们的唾沫星子淹死。
窝被窝里又躺了会范竹灵伸出头问同样醒来也没起的王冬冬道:“起不起?”
没有空调没有暖气没有炉灶的南方,让人简直除了被窝没有别的落脚之处。
王冬冬伸出胳膊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起吧,已经七点半了。”
搁平时上课时她们已经坐在班里早读上了,只有周末才能多躺会,还不能尽兴,实在是舍友们惊叹的眼神让人不好无限制躺下去。
起床,洗漱。
七点五十分收拾完毕,相约出门去吃饭,走下宿舍楼两人意外看到了一出大戏。
有个陌生男人打着把伞拽着韩明明手腕往外走。
正好是早饭时间,来来往往不少同学都好奇的往那看。
七十年代男女之间拉拉扯扯还是件很稀奇的事,尤其是现在稽查正严打,大街上没领证的男女挨得稍微近点都会被叫去公安局审一审,更不用说这种光明正大的拉手腕行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