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就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军士了。”
对于自己手底下的这帮兄弟,黄安锦还是很有底气的,都是自己一手一足亲自操练出来的,他心里有数。
“看来你对你的兵很有底气啊,听说你是用你在白马寺练僧兵的办法来操练士卒”江烽笑了起来。
光州白马尖多云寺和洛阳白马寺渊源很深,黄安锦自幼在多云寺出家,一直到二十多岁才因母亲生病还俗侍候母亲,母亲病故之后加入光州牙军,所以对白马寺僧兵训练手法很了解,用之于前营操练,的确让很多士卒难以适应。
“虞侯大人,前营既有旧军,旧军还分光州旧军和固始旧军,亦有新兵,形色驳杂,难以统一,属下也唯有一视同仁,只看训练结果,能胜任则罢,不能胜任那就得练到能胜任方能过关,其间难免有得罪人之处,望大人谅解。”
黄安锦一番话倒很有点儿不卑不亢地味道,让江烽也颇为满意。
“各营操练之法不一,那是各营指挥的权利,我不过问,我只看结果。”
江烽也知道这年头各人有各人的训练之法,自己也无法强求一致,他的标准就是只看战斗力和纪律。
黄安锦操练之法过于苛酷,许多老军都难以适应,很多人都吃不消,但是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