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口中一声尖利的唿哨,远在林边的同伴也是一纵而起。
无论是针对谁而来,江烽都知道这二人是不能留下了。
一旦走漏了风声,自己要被羁绊在这里,时间就没有了。
而丢下马匹离开也不行,从申州到汴梁还远了去,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供自己寻找合适的马匹,而要靠双腿走这一千多里地,还真够呛。
没等江烽三人发动,那女子已经率先发动了。
斗篷和帷帽早已不在,只见那道碧蓝色的身影一闪而逝,青獾背后的男子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声,而江烽三人甚至也只来得及看见一道暗影闪过,那名衣男子便已经捂着喉咙倒了下去,汩汩的赤血从手指缝间溢出,只看到那足部在泥地中蹬出一条深陷的泥槽。
江烽三人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碧蓝色身影没有半丝停顿,只是在灌木间枝里轻轻一点,一式漂亮的长虹卧波,斜飞而出。
那名从林边赶过来的衣斥候已经意识到了危机降临,长剑刚来得及斜据摆出防御架势,那道暗影便依然划过了他的腰腹下,鲜血混合着内脏涌出,男子闷哼一声,委顿倒地。
整个过程不过三息时间,便已经完成。
当江烽再度看到碧蓝色身影站在自己面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