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什么,都沉静下来,等待最后的结果。
厅堂里渐渐安静下来,最终还是白朴叹了一口气,抬起目光环视了一眼四周,沉吟了一下才道:“龟年兄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我当然尊重,至于说道藏斋内的诸位同道他们的意愿如何,白朴不敢为他们作主,道藏斋本来就是一个术法同道共同研修的场所,对谁都没有约束力,来去自由,去留任意,但是我本人是乐见术法一道在任何一地落地开花结果的,若是固始真的能成立道藏所来作为研修之地,对我们术法一脉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顿了一顿之后,白朴才又道:“诸位同道可以考虑自身情况,若是觉得自身术法道藏尚需苦修进境,不妨留在汴梁,这里更适合;但若是谁觉得自己的进境遇到了障碍和瓶颈,需要一些改变来突破,不妨去固始一试。”
白朴这一番态度亮明,也在整个厅堂里引起一阵鼓噪,显然有不少人难以接受,但是也有不少人瞑目深思,似乎是在揣摩白朴态度变化会给道藏斋带来什么。
“多谢白朴兄的理解,龟年在此谢过了,诸位同道可以根据自己实情来做决定,而且龟年也要提醒诸位,固始目前面临着和蔡州一战,是战争难免就有伤亡,我们术法一道在某些防护力方面是远不及武者的,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