臜之流,岂配秦某屈膝”秦再道吐出一口血沫,一只手抹去从鼻腔中汩汩流出的鲜血,一边淡然道:“只有断头的秦再道,没有屈膝的秦再道”
“好袁某便送你一程,黄泉路上记得是袁某送你上路”袁无畏脸上掠过一抹红潮,显然是被秦再道的言语所激怒。
“说得好”粗犷嘶哑的声音从墙头另外一端传来,犹如金铁交鸣,格外刺耳,“袁氏龌龊之辈,岂能让英雄屈膝折腰且看许氏子弟如何”
两道身影一闪而来,引起墙头一阵混乱。
袁无畏和袁怀德同时停手,目光中多了几分惊讶和困惑,“许望侠你没死”
“袁怀德,鼠辈未死,老夫焉敢言去”
许望侠双眼有些发红,望向袁怀德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说不出森冷和决然,连久经沙场的袁怀德心中都是一寒。
这是发自内心的怨毒和仇恨,刻骨入髓,势不两立不共戴天来形容丝毫不为过,想想一度欣欣向荣的光州许氏在短短几日里就如同雨打残花,变成落红春泥,这般仇怨岂是一两句话能形容的
袁无畏倒是不太在意眼前这个满腔怨毒的许望侠,偌大年龄也不过是静息期,无足挂齿,倒是站在许望侠身旁的清瘦青年让他多了几分警惕。
养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