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是他仓皇离去,那说明此人已生异心,定不能让其离开南阳境内,到时候交给儿子就行。”
刘玄却缓缓摇头,把目光转向坐在自己下首的儒者,“霆道,你觉得呢”
“尉迟无病这般急切,也是惧玄公要出兵蔡州了,有点儿病急乱投的感觉啊,那江烽敢接下光州么”儒者摇头,“纵然有许氏一脉相助,都言这江二郎心思狡狯,岂有看不到这里边的危险”
“金银红人眼,财帛动人心,何况一州之地”刘玄却不太认可自己这位首席谋士的观点,“这江二郎固然狡谲,但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赌性奇大,敢于下注,霆道你没注意到他在蚁贼围攻和蔡州军进攻固始时都是以小博大,以弱搏强么这等胜果也势必会刺激其冒险的野心,何况这光州一地可比那小小固始强不知多少倍去了。”
“玄公,那也未必,那江二郎是在别无选择之下方才这般冒险,但是现在他不是在谋求大梁为其奏请设立浍州么我们南阳亦可助其一臂之力啊,这等情况下,他会再来冒这种险么要知道他固始军那点实力,在我们南阳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一身灰色儒袍的男子摇头,显然也是对江烽的发迹史有所研究。
“霆道,你怕是小瞧了关中李氏对我们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