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处于这个位子上那也是不赌不行。
江烽坚信,随着时间推移,那种诸藩和睦相处的局面不会持久,只要有一条鲶鱼搅合进来,那么这种局面就会被逐渐打破。
而蚁贼这条鲶鱼已经进来了,蔡州和刘玄也都表现出了足够的野望和进取心,像前几十年那种大家和睦相处间或夹杂小打小闹的局面就不会持续太久了。
自己既然身处这个乱世,又不幸的忝居这个连小藩阀都还算不上的固始军指挥使位置上,就不得不为自己这个群体的前途奋斗努力。
给自己和平发展的日子不会多,那么就只能抓住一切时机来壮大自己,冒险也是迫不得已之举了。
“那过之觉得可行么”江烽笑得更加开心灿烂。
就像是嗅到了血腥气味的饿狼,张挺目泛奇光,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为何不行天予不取,必受其咎纵然这其中有几分凶险,但是江大人之前两战中哪一场又不凶险”
“呵呵,过之,虽然这种夸赞听起来有点儿带贬义,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听,我接受了,嗯,人坐在屋里都还有屋子突然垮了压死的风险呢,更何况打仗你说可行,可有依据”江烽漫声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挺脑子急速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