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若是汝阳城里再不来兵增援,汶港栅就守不住了。
五千兵力经过前一段时间的连续厮杀,现在只剩下三千多人了,而且大多都带伤,当然南阳那边也付出了惨重代价,马二山不识数,但估摸着那每天压压的尸体抬下去,都得有好几百具吧
冬日里天日得早,酉时十分天色便慢慢暗了下来,马二山和旁边一个还在抄着手跺着脚的兄弟打了个招呼,准备交班了。
那边南阳军似乎也在交班了,一帮子骑军陆续离开,换上来一队步卒,搭起了架子,甚至燃起了火堆。
这种局面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了,最初大家还有些紧张,但是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就是一个相互监视,谁也别想在水口上做文章,不过话说回来,要在这水口上做文章,没几百人没日没夜干上一两宿,谁能掘开
几个还裹着肩膀胳膊的兄弟上来了,都是在下边堡寨上与南阳军对阵时受的伤,但还能撑得住,调到这边来守水口,算是好事,起码能比在下边也第二天太阳都见不着了要好得多。
马大培活动了一下身体,瞪了一眼还有些懒散的堂弟,马二山赶紧收紧身体,挺直胸膛,在堂兄的目光下,依次下去了。
对这个堂弟马大培也是无可奈何,在平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