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么”许宁微笑。
“当然感兴趣,可问题是要让我拿什么来换白送给我当然好,但是若是要拿我所珍视的东西来换,那我就敬谢不敏了。”江烽坦然应道。
光浍观察使观风使这一类职位与刺史又不一样,刺史是确定的职官,而观察使事实上就是藩阀的雏形了。
仅有一州之地是称不上藩阀的,只拥有一个州永远无法挂上观察使、观风使、经略使、营田使、度支使这一类职位的,掌控两个州是基本条件。
“你很看重光州”许宁看着江烽。
“怎么,你觉得我不看重光州”江烽反问。
“你不是一个慕虚名的人,这一点我清楚,浍州在你心目中要重要得多。”许宁一字一句的道:“虽然我很希望你拿回光州,但是我也知道对你来说,浍州才是根基所在。”
“小宁,光州也是我的故乡,我当然也看重,但是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如此看重浍州。”江烽语气里充满了坦率,“无他,浍州设立,给了我可以插足寿州乃至淮南腹地的楔子和跳板,而光州准确的说现在是一个鸡肋。”
许宁脸颊绯红,目光灼灼,这是江烽第一次向她阐述他内心的野望,这让她如何不激动。
“看看光州四周,南阳,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