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无病面无表情,坐在厅堂上的诸公也是面色沉郁。
“政事堂那边打的倒是好主意,想要让光浍二州都要沿袭旧制向朝廷输送钱粮,而且还要光州刺史亦由朝廷派出,但那江烽会答应么”
枢密副使韦玮生得一双三角眼,任何时候看人都是一副审视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答应也许会答应,只怕就是又要提无数条件了,无病兄答应的两千匹夏州战马只换来那个家伙耍了一次花招,也不知道这一次要让这个家伙答应下来,又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坐在一旁的同知枢密院事郭韬冷冷的道。
尉迟无病对这个始终和自己作对的家伙很是无语,但是这家伙却总是能挑出一些看似很有道理的毛病来,让你不得不解释一番,然后你的锐气自然也就堕了。
“郭兄,如果说派骑军断粮道,然后决堤水淹汶港栅也算是花招,某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才不叫花招了。”
“骑军断粮道不是杜家为主么浍州军那点儿力量能起多少作用还要汶港栅一役,存疑甚多,不是有说是堤坝决口乃是天灾,连蔡州军自己也是这么说的么”郭韬不以为然的反驳。
“郭兄相信么”尉迟无病冷淡的回应。
郭韬一时间不好回答。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