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直感激在心,若非瑾公主援手,某也许早就被南阳方面关进大狱里了。”江烽也含笑举起杯,喝了一大口。
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搞明白这位初次见面的二殿下怎么就会如此热情的设宴相待,自己来长安才不到三天时间,除了给尉迟无病下了名剌外,也就只在政事堂和枢密院报备了,这位二殿下素味平生,就算是他和李瑾是一母所生,但是素无交道,怎么会这么热情的邀约自己一聚,弄得他都有些诚惶诚恐了。
“嗯,二郎此次进京,可是为了那两千匹战马而来抑或是光州事务”
酒过三巡,终于步入了正题,这也让江烽舒了一口气。
他是最怕这种云遮雾绕的忽悠,半天不接入正题,这等皇室中人,你还得态度恭敬的供着,轻易得罪不得。
要说自己不过是一小藩阀都算不上,一个浍州怕也是难得入这些人眼。
当然江烽也知道这几年关中影响力日减,不得不通过各种手段渠道来拓展影响力和凸显关中正朔的地位。
这几年的局面越来越明显,大晋和大梁已经日益成为中原之地的话事人,而同样像契丹完成了靺鞨的征服,开始对河朔地区的渗透,也使得契丹势力日大,连大晋和大梁现在都不得不正视这个来自东北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