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了。”许子清漫声道,他已经从最初有些不习惯称呼“主公”二字变成现在的随口而出了。
“主公给出的这几条训练措施和方式,都被证明了极其有效,唯一有些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的,就是士兵们每天的饭量增加了太多。”
杨堪笑了起来,“子清,哪有既要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的道理士卒们也是一样,他们每天这样训练,当然在粮食上消耗更大,但如果说能够换来我们在寿州这一战中获胜,某觉得这是完全值得的。”
许子清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忧色,“七郎,某还是有些担心郑家的实力,究竟能在这一战中能为我们提供多少助力。一万多寿州军,我们要面临几道艰难险阻,夺城,阻击寿州水军,歼灭寿州两军步军,还要抓获梅田两家的主要成员,所有这一切,一点儿纰漏差错都不能出,一旦出错也许就是满盘皆输。”
杨堪一时间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这一战本身就蕴藏着巨大的风险,尤其是要用一千骑军来阻截五千精锐的寿州水军。
如果是在平原野外,当然没问题,但是这是在城内。
水军们对城内地势道路十分了解,一旦四面出击,八方开花,尤其是依托大街小巷开展巷战,浍州骑军能占到多大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