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况和田春来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田春来沉吟道:“莫非防御守捉使大人有意东向”
“嗯,那春来你觉得我们淮右现在是否具备这个条件呢”江烽反问。
田春来一时语塞,倒是梅况接上话:“防御守捉使大人壮志雄心值得钦佩,可是淮右三州根基初立,民心未定,恐怕有些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啊。”
“嗯,根基初立这话正确,但是民心未定,不知道这民心未定是不是指寿州民心未定,或者就是说现在寿州三姓还不稳,嗯,或者再直白一点,就是我刚才的做法难以让梅田两家接受,可能会有变故”江烽进一步道。
梅况没有回避江烽有些咄咄逼人的问话,坦然回答道:“正是,如果大人这么做,我想无论谁大人梅田两家族长,都难以平服族内人心,哪怕大人以武力强压下来,但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嗯,说得好,说来说去,还是寿州三姓的利益没有得到满足和保障,可如果我把一份可预期的利益和寿州三姓,尤其是梅田两家的利益联系起来,或者说捆绑起来呢”江烽再度追问一句。
梅况和田春来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他们二人都算是梅田两家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了,为家族争取更多的利益也是他们身上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