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连许静都颇为自傲。
许宁坐在厅堂中默默的想着。
她不知道江烽会怎么来处置自己,但她觉得自己主动把这个责任承担起来更好。
错了就错了,哪怕结果是好的,哪怕错得更有价值,但是此例却不宜开,所以必须要有一个处理。
需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这个人就是自己,许宁心中坦然,因为她觉得值得。
阳光洒落在庭院间,门外的甲士正在和人说着话,在知晓防御守捉使不在的情况下,来客依然希望能够留下来等待,这种情形在许宁坐这一会儿已经有好几拨了。
寿州纳入,江烽的声势看涨,众皆侧目,恐怕连朝廷都没有想到浍州会以如此迅猛之势就吞并了寿州。
浮想联翩中,门外终于传来了甲士敬礼报告声,以及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鞠蕖看到了许宁之后,就很主动的避开了,只剩下江烽和许宁。
淡黄色的襦裙,碧绿的丝缎披风,如画的眉目间比起许静多了几分凌厉锐气,缺少了几分婉媚,此时的江烽更多的是带着一份欣赏的目光来看待。
许宁的来意他当然知道,只是他也还没有想好怎么来处理这件事情。
不处理不行,否则此例一开,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