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们可以是黄雀。”王继川目光沉静,“我知道南阳和淮右有些龃龉,但是从大局来看,因为这种小事与淮右交恶,并非明智。”
“哦”刘墉目光微微一阴,这两天里他觉得这王继川头脑清醒,眼光深远,算是个人物,虽然非嫡子,继承王氏家族地位也不可能,但是也觉得值得一交,没想到此子居然会对南阳和淮右之间的恩怨也有看法,“某甚想一闻。”
“很简单,墉兄,某闻玄公和同公嫌隙已深,尊兄已然接任南阳府尹,日后接掌南阳节度使也是迟早之事,那墉兄日后何以自处”王继川并不在意,“若是墉兄要想与尊兄抗衡,保持自家独立,某觉得,只怕和淮右处好才是正理,内忧方为大患啊。”
“兄弟阋墙继川兄觉得这符合刘氏一族的利益”刘墉冷笑,刘奎也有些恼怒的看着这个家伙。
“不,某不是这个意思。”王继川笑道:“某只是提醒墉兄,要自立,首先得要自强,没有足够的实力,兴许家族的助力很容易转为别用,这甚至比外部敌人更危险,所以有时候在外部有盟友会更可靠,起码他没有资格取得你家族中属于你的东西。”
刘家和王家都属于这种情况,王继川的忠告显然是源于他自家的体会,刘墉一时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