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一骑斥候猛然一夹马腹冲出,向远处百步之外的高地奔去,他需要看清楚究竟。
他有些不敢置信,这不是在河朔平原上,更是塞上高原,而是在淮北,怎么可能
另外一骑就要明显冷静许多,一步下马,猛然伏地倾听,但是迅疾爬了起来,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二郎,来不及了,你赶紧走我来阻截”
已经奔出几十步外的斥候骤然回首怒吼:“你走,我来阻截,记住,把我家老母一定送终”
几息之间,那名斥候已经奔上了高地,地平线上压压的骑兵已经沿着河岸数百步之间的平地保持着匀速疾驰而来。
这是训练有素的骑兵,速度保持得相当好,不快不慢,既能最大限度的保持着马匹的体力,同时也能保持一定速度,到最后还能有一冲之力。
有些艰难的看着站在高地上的二郎开始掣出磷火箭,从地上爬起的斥候痛苦的咬着嘴唇,一抹血迹从嘴角溢出,来不及多想,飞身上马,突起冲出:“二郎,保重”
“嘿”眼角有些湿润,站在高地上的斥候已经策马冲下高地,沿着河岸向东狂奔,而手中几只磷火箭不断飞射而出。
这不过是螳臂当车,但是他也必须要做,他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