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我要灭了他,易如反掌!”
“怕没这么简单啊,大帅,其一军骑兵已经远遁,斥候难以发现其踪迹,如果没有料错的话,这一军骑兵当时河朔骑兵,战斗力不弱,我军未必能赢。”
对青衫男子一瓢接一瓢冷水泼下来,方面阔嘴男子却并不恼怒。
“文心,你太夸大了淮右军的实力,淮右军立军三年,大仗硬仗打过几何?夺寿州乃是利用寿州疏忽大意,打庐州又是借李昪之势,除了和蚁贼与蔡州军打了一场守城战外,还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事例可言么?”
“就凭他们和蔡州军打那一仗就不可低估。”青衫男子毫不客气的反驳:“我们麾下诸军的战斗力如何,大帅心里也清楚,除了屈指可数的几军外,其他几军情况呢?缺员甚多,甲胄不齐,辎重粮草不足,若是守城一战或可勉力为之,但若是出城一战,便难说了。”
劲甲悬剑男子忍不住插嘴了:“文心,你也太小看我们了,的确,我们有几军实力稍弱,但我以为可以以其守城,集中精锐发起一击,其远来疲师,焉能抵挡?再说了,大帅,我以为此时不能拘泥固执,像节度使大人禀报,请求援军方为正理,若是尚帅或者节度使大人能增援三五军,我以为迎击淮右军正当时。”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