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你是拜剑红楼这一届的首席弟子,怎么混的这么寒碜“,
陆鸿盘膝坐在河边调息着。
与阮泠音一番苦战,虽然没受什么伤但着实耗去了他不少力气,若不是青阳子来得及时恐怕背后三剑就要出鞘了。
李秋实坐在一旁看着独孤伽罗苦着脸在那里敲敲打打。
她花了一整天时间建好的小木屋终究是没能幸免于难,此时每敲一下心里都火大,听到陆鸿这么问,她没好气地道:“要你管还有,不许叫我伽罗“,
陆鸿笑了一笑不以为意,闭上眼凝神调息,体内玄功运转,四周灵力汇聚,湖心泛起淡淡的涟漪。
独孤伽罗将钉子敲进木板里,擦了擦头上的细密汗珠,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托着香腮得意地笑道:“师父说我和若虚峰的弟子不一样,不让我和他们一起练剑,把这一大片林子都给我了,这里方圆十里只有我一个人,房子也只好自己造了“,
陆鸿睁眼看了一眼,这山顶河流连接着山林,风景秀丽,别致清幽,往南看很远处才有人烟,确是修炼的好所在。
他笑道:“你练剑的天赋是我生平仅见,寻常剑招过目不忘,我的六式剑雀也不过半月便学会了,与那些庸人一同练剑的确是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