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不得要背下这个锅了。
陆鸿笑道:“晚辈狂妄,请前辈恕罪,事已至此,晚辈只能稍作补偿了”,
二指一并又出一剑,这一剑看似并不凌厉,只是后劲无比绵长,剑气好像墨水般一点一点映在石碑上;陆鸿手指瞬动,剑气亦在石碑上散开,当最后一丝余力也消弭殆尽时石碑上的那个字也显出了痕迹。
“剑”,
陆鸿在石碑上刻下了一个“剑”字。
他负手笑道:“这是晚辈的一剑留痕之招,日后晚辈修为境界每突破一层,剑道造诣每精进一分这个剑字就会变化一分;千百年后恐怕剑界后辈便要再来品剑轩瞻仰这块剑碑了”,
这话已然是自比前代的绝世高手,就好像一个书生自比圣人孔孟,全然狂悖之极。
皇甫泰气笑了,道:“臭小子,你少打马虎眼,你就是比李梦莲那狂徒更狂妄十倍老夫也管不着,但你弄坏了这剑碑老夫无法向本门交代,你少不得和我去见一见门主了”,
陆鸿笑道:“晚辈有几句话要和林姑娘说,事后定去见贵宗门主替前辈开脱”,
他转头道:“林姑娘,陪在下走走吧”,
他这话倒不算无礼,最多有些突兀罢了,但众人却有的惊愕,有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