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知道一个人若是把快剑练到极致可以舞的密不透风,水泼不进,这便是一般人所了解的快剑巅峰了,而想要在此基础上控制力度就是难上加难了。
能用剑把酒坛里倒下的酒原封不动地装回酒坛里,这等剑术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他虽然修为根基不算太强,但一向自诩剑术过人,此时听闻李梦莲这一手剑术却不由得暗暗思量,换了自己也未必能把酒水再收回去吧。
正遐思间那名男子一套拳已经打完了,众人有的赞赏,有的则颇为不屑。
亭中的江牛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打的还不错,但毫无新意”,
“是啊,比李梦莲那一手剑术还差得远”,
“哎,鸣凰才子书,剑,花三绝,乃是世上一等一的人物,这等莽夫岂能比的上”,
“说的也是”,
虽然此人修为马马虎虎还过得去,但凭这一套拳法想要服众显然不够,众人多觉得这人平平常常,言语间却多少留了点情面,但有一个清脆的笑声却在人群中传了出来,显得十分突兀。
笑声清脆悦耳,好像冰雪消融,风动玉碎,但听在耍拳的那名汉子耳中却又不同了。
他也知道这一套想要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