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从没有出过手。
至少,贤文馆的人从没见她出过手,人们只知道她是贤文馆的文学,礼学大家,她向来不显山不露水,连现任馆主颜无暇也不知道她身负绝世根基。
但她小心隐藏的秘密却逃不过少正冶的双眼。
那双灰色的眼睛乍一看冷漠如冰,如冻封的寒泉,但却带着一种洞察枢机的魔力,在这双眼前似乎无论怎样的秘密,怎样的心思都无法遁逃。
庄姜轻声一笑,负手而来。
少正冶道:“但凡设局,庄先生总是黄雀在后,不知这一次庄先生要捕的蝉儿可是本座”,
庄姜摇头笑道:“岂敢连酆都和万劫海,中州诸宗派也不敢对少君设局,我一介女流又怎敢为难少君”,
“我要对付的,另有其人”,
面具下那张俊秀的面孔露出淡淡的笑意,不见他如何动作,青色身影忽然消失在树梢,再出现时已是在对面的枝头。
“既然如此,本座便不叨扰了”,
“少君”,
庄姜却叫住他,道:“近日财神将有大动作,这一次的行动关系着财神接下来所有的动作,对手亦非比寻常,少君可愿意助尊主一臂之力”,
“少君是念旧之人,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