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飘飘摇摇,桌后亦是半昏半暗,玩弄着独脚鸟儿的男子只露出半张脸,半只手和????·
他保养的很好,脸上的皮肤还很光滑,手指也很细,很长,一看就是一只用剑的手。
烛光跳动,映照之下连他死灰色的双眼中也多出了几分色彩。
“父亲,你很不安”,
他以一种玩味的语气道。
六名长老像木头人一般坐在两边,有的昏昏欲睡,有的脸色严肃,这屋里的气氛也很严肃,但他却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稽少康凝眉道:“你知道陆鸿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他看起来温和,但心其实比谁都硬”,
“孙瑶和刘洋也不是易与之辈”,
他说话的时候稽少安便竖起他空下来的一只手,他没说一个名字稽少安就竖起一根手指,知道他说完稽少安方才笑道:“三个”,
“他们只有三个人,而我们,有八个”,
他只说出人数,稽少康其他的话他似乎一点儿也没听到。
稽少康眯起了眼睛,一字一顿道:“十四年前,他们也是三个,我们还不止八个”,
他说的当然是十四年前,刘洋和孙瑶跳过长老会,贸然敲定陆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