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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又扯了扯身上的衣物,见帝王的目光不再在自己身上,赶忙将衣物拉扯下来,迅速换回自己的那套,嫌恶地抖了抖丑陋的护卫服。
“真难看。”
“我倒是看惯了。”瞥了一眼,司秦朝歌答道,“还有两日就出发,这两天我要先把宫中的事务除了完了,你的栖凤阁似乎安宁得很啊。”
“哦?”
“你真像是个甩手掌柜。”
凤子卿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
事实上栖凤阁还是由他师父凤无归在管,而他本人不习惯时时呆在阁内,就干脆将实权放到了别处。
这日子,过得确实轻松不少。
“等你哪日有了接班人……”凤子卿突然顿住,与他相爱,就是注定不能有接班人了。
司秦朝歌注意到他暗下去的眸子,上前拍拍他的肩道:“无妨,这个位置也不见得非得以血缘为继承条件,或许……能者为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听起来像是我绝了你们司秦家的血统。”凤子卿打趣道。
“可不是?”司秦朝歌也跟着附和,“你若是个女子……哪还有这些事?”
若是个女子,他哪还会被压?
司秦朝歌的眼神愈渐幽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