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生的机会,你不能记恨我,你得感谢我”,他似乎无意的说道:“我能创造这些东西,就能毁灭这些东西。”
高哲的话,显然不仅是针对那皇族宗室,他是针对所有人警告,别想将来赖账。
站回主位,高哲言道:“今天的事,出得我口,入得你们耳,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晓。”
“对外怎么讲”,李长雅问道。
高哲笑道:“简单就说陛下发怒,你们害怕了。”
“终于不用每天来枯坐啦”,独孤顺抻抻懒腰,乐不得的样子,道:“秦国公,有功夫来我府上做客”
独孤顺潇洒的走掉。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同告辞。
“有什么不清晰的地方,随时找我咨询。”,高哲在众人背后道。
打发掉一群尸位素餐已久的玩应儿,高哲还得琢磨新的继任人选,他没有决定的资格,但有举荐的资格。
望着空荡荡的正堂,高哲招了两个小吏,吩咐道:“将少府近十年的卷宗、账目、名录,统统搬来。”
须臾
高哲傻了。
名录、卷宗不多,摞有三尺高。
账目费了劲了,一车一车的书简。
纸张是金贵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