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予你,绝非隋天子。相反他先后阻挠、劝说独孤皇后。”,陈慧儿道。
高哲脑袋一歪:“我怎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陈慧儿无由来的脸一红,道:“有个栖凤殿的侍寝宫女告诉我的。”
“她凭什么告诉你”,高哲步步紧逼。
陈慧儿迟疑许久,细弱蚊声的道:“我们磨镜子的关系。”
高哲:“”
高哲缄默一阵,道:“既然你有栖凤殿的侍寝宫女罩着,想必那个监工黄门,不敢怎么样你吧看来你说不想挨打,的确是骗我上当的话。”
问题绕了一圈儿,回到最初。
陈慧儿哪想高哲难缠这种地步,无奈道:“是挨打我一般可免,口头上的斥责却经常。”
“颍川八骏,有谁”,高哲道。
陈慧儿唏嘘道:“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不晓得其他人。”
高哲笑了笑,道:“我信。”
陈慧儿讶异,接着笃定道:“两个北燕人,一个蜀人、其他五个的全是隋人,我感觉得出还有一个女人,年纪不大的女人,应该是白骥。”
“你怎么确定的”,高哲揪着不放。
陈慧儿坦然道:“口音各地的口音仍略有差别,我判断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