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这样的顶尖门派中也能安插人进去。”
范退却并无得意之色,只摆了摆手,道:“这不算什么。其实昆仑派这等名门大派,门下人数众多,反而也算不上太难,不过最多也就是最底层的杂役弟子了。再往上想进人的话,便是千难万难。”
陈壑笑道:“无妨,日子还长久,以后总有机会让他们知晓我们圣教的厉害。”
两人相对而笑,如同多年好友,仿佛全无芥蒂,并肩向前走去,在长街上走过一条旁边不起眼的僻静小巷,径直去了。
幽深寂静的小巷里,丘的牌匾还挂在门框上,孤独地看着安静的巷子,等待着仿佛永远都不会有的客人。
老马坐在他心爱的那把躺椅上,半眯着眼睛打着瞌睡,在他身后隔了一条狭长甬道的后堂院子里,阿土正静静地趴在那儿。
在院子的另一边有一个大盆,里面放着不少肉骨头,按照往日的习惯,异常贪吃的阿土早就将这一大盆吃光了。可是这一天不知道为什么,这盆子里的食物还剩下了一大半。
阿土趴在院子里的地面上,神色间有些懒懒的,看上去无精打采,似乎就连肉骨头对它也失去了吸引力。
在这个安静而慵懒的午后,好像阳光照射下来时都是柔和无力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