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快气疯了的样子,老马看在眼里,忽然心中吓了一跳,道:“我说,该不会是你……”
“我对外头瞎说的。”陆尘异常干脆地承认了自己做的手脚,道,“要不然我干嘛这么急着将他从大牢里移到这边来?不过陈壑你也莫要怪我,我这其实是救你一命。不然的话,如今外面沸沸扬扬传的你卖主求荣,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在那大牢里暴毙了。”
老马有些不敢苟同地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不相信表情,浮云司大牢名气多少年了,还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呢。
陆尘只作不见,看起来也无意去审讯拷问陈壑,只是淡淡地道:“怎么样,想通了吗?你也是个聪明人,现如今的情形就是我往你身上泼脏水,而且以后还要继续泼,越泼越多,泼到你全身脏兮兮湿乎乎的,魔教中再也无人可以信你的地步。”
“你回不去了。”陆尘对他说道,“我们都在魔教中呆过十几年,知道那些人是如何对待叛徒的,而且有了这件事,就算你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魔教里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和一个有叛徒嫌疑的人交心了罢?”
“你看,你无路可走了。”
陈壑口中发出微弱却凄厉的咝丝声,眼球涨红,似乎快要发疯一般,陆尘对此则是毫不在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