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血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听不懂的低沉咒语。
血色褪去的时候,我看见自己在镜子中的影像,我惊恐万分,我的影像却对着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惊醒了,天已经亮了,病房里还是我一个人。
也许是天气转暖的缘故,我感觉燥热难耐,口干舌燥。
我已经住院五天了,但是行动还是很不方便,真纠结着自己如何能走到厕所的时候,王文凌带着早餐来了。
他那憔悴的面容,和两个凹陷的眼球告诉我,他昨晚肯定又去通宵看录像了。
他照顾我洗漱饮食之后,便躺在我隔壁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我这刚起床,肯定是睡不着了,身边又没有可供娱乐的东西,百无聊赖下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赵晴推着轮椅走进了病房,轮椅上的老人头上只有几根白发,一脸的皱纹和老人斑显得十分苍老。
老人一见到我毫无征兆的热泪盈眶,他从用于遮盖的棉被中伸出一只干瘪如柴的手,颤抖着抓着我的手。
我心里虽然有点反感,但更多的是怜悯。同时也在嘀咕,赵晴这个岁数,怎么会有个这么老的父亲
赵晴的父亲,张开嘴想说什么,可那已经掉光了牙齿的两片嘴唇之间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