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县里的领导都看他几分薄面呢”
我觉得王文凌越说越玄乎了,可也不好再泼他冷水:“可是,我爸只是个普通教师,家里哪里拿的出这么大一笔钱呀”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我有耳鸣警报,如果真有什么危险,这耳鸣早都出现了。王文凌所说的应该不足为惧,找个时间我自己到庙里去拜拜求个平安也就是了。
王文凌叹了口气:“哎,兄弟,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这个符你拿着,我爸说它还有些功用,希望能对你有点帮助我走了,今后要靠你自己了”
我笑着收下了王文凌的好意,没等我告别,王文凌就逃一般的离开了。
我心想反正是王文凌的一番心意,我就把这护身符戴在了胸前,躺下休息了。
这一晚,我也确实睡得更踏实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我母亲就来了医院照顾我的起居。她扶着我在住院部的走廊散步的时候还挺欣慰的说我恢复得挺快。我路过护士办公区的时候要来了这几天的报纸。
回到病房,母亲拿着我的衣物去洗了。我独自翻阅着报纸。
无意中,我在当天的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消息。
大意是说我县今日开始施行严打,对所有涉黄,涉的犯罪团伙和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