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我是交易关系,交易结束,你我不应该有过多牵扯。”
这话听起来有些矫情,但林亦确实有些慌。这段时间里沈清皓似有若无的接近、接触、触摸、独处时奇怪的氛围....
他不怕正常同事间的猛烈竞争,也不怕包养关系,唯独怕这两个毫不相关事物的界限被某人模糊。
特别是这个人他根本惹不起。
沈清皓的手指抚过林亦的侧颈,按着某处未彻底消散的咬痕慢慢揉,“你还做脆皮鸭吗?”
林亦忍着那种奇怪的感觉,勉强答道:“没有,那之后就没去了。”
沈清皓满意地点点头。
紧接着,就听林亦说:“同事关系和包养关系,你是不是应该给自己做个定位?”
“还有,如果你觉得当时价格不合理,我可以退。”
沈清皓像是听了什么滑稽笑话,按着林亦笑个不停。
年轻人的身体就像是抽条的柳枝,很瘦,但绝不孱弱,精壮的身材甚至很有压迫感。
“我在乎过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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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皓和林亦从车上下来时刚好开饭,他们各顾各地坐下,十分默契地没再交流。
夏蝉趴在树上嗡嗡嗡叫个不停,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