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光吃药就几乎六万块,没有医保。
“嗯。”李文雅点点头,接过水杯。
“大姐,您这儿子可真孝顺啊。”
刚到八|九点钟,多数病床之间的隔帘还没拉上,他们旁边的一位中年女性突然开口,和他们搭话。
“就我一个妈,他不孝顺我孝顺谁去?”
那女人撩了撩自己暗淡枯黄的头发,也和李文雅一样坐在床上,身边没人陪着,“我儿子只会打游戏,游手好闲的,我自己没本事,男人也没本事,国产药都要吃不起啦,这两天都是掰成两瓣吃。”
她看着林亦,浑浊的眼睛里透出点亮,“你儿子真好啊。”
李文雅捧着温水没喝,稍微直了直背,“可不,人大毕业的,现在在北|京干金融。”
“大姐,您这怎么教育的啊?要是有命活着回去,我也好好教育教育我儿子。”
“打!”
李文雅身上连着一堆线,仪器上的曲线红红绿绿,林亦看不太懂,但知道表示心率的那条线明显升高了些。
“他是我从小打着长大的,下手就得狠,不狠不听话!”
女人有点愣,尴尬地应了几声,半晌又问道:“您丈夫呢?有事没过来吗?儿子随爸爸,您丈夫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