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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一,学生们都要上学,刘树青在送完李梓萌之后就过来了,和他们一起吃了中午饭,整个下午都在陪着李文雅唠家常,从楼上的寡妇改嫁聊到冬天水管裂老停水。
林亦坐在椅子上盯着点滴,输液药剂换了好几袋,淡褐色的液体在细管里从头流到尾,最后流进静脉留置针里。
“萌萌最近咋样呀,学习还行吗?”
“别提了。”刘树青摆了摆手,“整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成绩都快成倒数第一了。”
“改天让林亦说说她,有个这么优秀的哥哥,表妹可不能差。林亦当年读书的时候次次都是年级第一,萌萌就算不拿年级第一,也得拿个第二不是?”
李文雅抬起浮肿的眼皮瞥了林亦一眼。
“嗯,走之前我和她聊聊。”
林亦答道。
次次第一吗?
那是多么痛苦的回忆啊。
“好,萌萌就靠小亦啦,我这一个人拉扯孩子,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教....”
刘树青掸了掸旧裤子上的浮毛。
“我当年不也是一个人把林亦养大的,孩子就要上高三了,结果那死男人跑了!我这么多年养孩子做家务,什么事情都干,那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