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自己拿着吧,我准备晚婚晚育,到时候都过期了。”沈清皓摆摆手。
“清皓,”
周文坐直上半身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家什么背景吧,现有医学条件下显性男人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生孩子的。”
沈清皓把用过的湿纸巾团成一团“啪”地扔在一边,“话真多,闭嘴吧你。”
顶层复式的所有灯都设置了定时开关,快到十点的时候所有灯一并开启,但缺少了食物气息与交谈声的房子显得冷清清的。
沈清皓拧了条湿毛巾给林亦擦着脸,从眼尾到眉心,感受到掌心下的皮肤温度一点点降低,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周文,林亦退烧了,你过来看一下。”
周文走过来,试了试青年额头的温度,“没什么大事了。”
“行,那我就走了啊。”
“我送你。”
两人一起下了楼,周文拎上自己的袋子和小箱子,走到玄关的时候又开始叭叭叭:“你知道我国代|孕的是违法的吧,两个显性男人的基因造不出来娃的,你和别人的孩子或者林亦和别人的孩子,养起来都不好受吧........”
沈清皓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更难看了,许久,他长长呼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