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把我老娘的脸给整毁容了,泼的开?水,皮都没了一层!”
林亦在那一瞬间几乎喘不上气,他忙道:“您先冷静,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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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附属医院的皮肤科与烧伤科相邻。
白瓷砖白墙,端着托盘的小护士走来走去,电子屏上一个个地叫着号,皮肤科门口来来往往的多是青少年和中年人,来看看脸上的青春痘或者是某种疮;烧伤科则与皮肤科大不相同,不是捂着水泡哀嚎着进来哀嚎着出去的烫伤病人,就是急急忙忙被人背来的烧伤重患。
林亦从楼底下一路跑到了烧伤科,看到一名红衣蓝裤倚墙站着的男子,他匆忙上前?道:“您是耿姐的儿子吧,我是林亦,耿姐呢?”
粗壮男子和林亦差不多高?,体格却比青年壮上一倍,他用粗黑地手指一指前?方的输液区,用夹着陕北风味的普通话对林亦说:“在输液咧,跟我走。”
林亦抬脚跟了上去。
输液区放了一排排不锈钢椅子,上面一个挨一个地坐满了人,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药剂的苦味。
壮汉带着他七拐八拐地往里走,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排椅子。
那排椅子上多是小面积烫伤烧伤的人,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