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请问被告杜晓笛,你的脸上是否有一块伤疤。”
“是的”我摸摸左脸点头实说道,
“那你可记得你伤疤是怎么弄上去的,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沈越泽翻了几页面前的文件,沒有抬头看我。
“不知道,我忘记了。”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这次他收敛自己的锋芒,改以温柔攻势,他用柔和的语气继续问道:“请问被告你知道上海有一个地方叫做刘家巷吗”
“是的,是有这么个地方。”
“刘家巷是上海的一个村庄,风景很美,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报道,那里好像是在申请文物遗产,被告,你的未婚夫刘歌阳,刘先生也曾经住在刘家巷的,对吧。”
“是的。”
“听说,刘先生后來搬走了,是这样吗。”
“是的,”连续几句这样的你问我答,让我很奇怪,和不久前以前,我知道一定沒有好事。
“那你还记得刘先生,之所以搬走的原因吗。”
我抿抿唇,原来是这样,沈越泽的目的是这个。我咽了口唾沫,说道:“因为他爸爸从外地回來了,要接他们去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