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到这种地步,沈越泽随便一句话都可以将宋超想了很久的话无情扼杀。
“但是我方被告的未婚夫,精神病已经得到了控制了,再说精神病分为很多种,他患的精神病早已经很轻,他也是一名精神科医生,差不多都好了。”
宋超和刘歌阳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们两个的关系,跟亲兄弟没什么差别。所以最了解刘歌阳的人,就是宋超。但是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这个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精神病无法根治,就算控制了难保哪一天,会不会发作,”
沈越泽懒得和宋超在做什么争辩,直接转移话題,他说如果被告辩护律师也沒有其他的话了,我们让杜辰出來,告诉法官他想去爸爸家还是妈妈家好不好
“可以。”宋超面色苍白,从攻击的位置变成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他,样子有些落魄,
“书记员,去把小朋友带上來吧。”法官在文件上快速的写了几个字,递到下面的陪审席的人。
沒要一会儿,辰辰就被带了上來,他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辰辰你怎么了,”我轻声呼唤。
他的眼泪瞬间滑落下眼眶,愤愤的转过头,连看都不在看我一眼,
坐在被告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