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酒还没醒透,在里面足足淋了二十分钟,
我突然想到在他书房里看到的那张旧报纸,那个他应该叫做“爸爸”的男人,接手了瑞恒,慢慢地掏空公司资产以后,就要与精神失常的妻子离婚,争夺抚养权,
只因为楼诚的外公留下的一大笔遗产,
透过砂光的玻璃,我看到楼诚在里面缓缓挣扎着,
他靠着墙壁,无力地滑落到地上,喷头洒下的冷水与泪水混在一起,涓涓地留下他的脸颊,楼诚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笑得无比的苍凉,
洗完澡,楼诚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我依旧背靠着床,闭着眼睛,
楼诚的视线落在我的手腕上,有一道淡紫色的痕迹,他的眸暗了暗,神色复杂,眼里有着浓浓的内疚,
他擦干了头发,换了一套便服,悄悄地离开房间,
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个白色的陶瓷手镯,他动作轻缓地帮我戴上,
我不知道这个镯子的意义是什么,或许很贵重,所以我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带着尚存浓意的睡颜,眼神涣散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声地嘟喃
“你终于醒了,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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