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僵硬。
喻明枫神色淡淡,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嗤声,很是轻蔑。
“说什么都晚了,自作孽不可活。”喻明枫开始往外走,在离开这个庞大的铁笼前,对吕柯留了最后一个冰冷的眼神和淡漠的话。
“真是悲哀。”说完,喻明枫离开。
吕柯嘴唇打颤,但是注意到关着恶犬的笼子是关着的,还有铁杆划着。
就当他在心底庆幸的时候,正考虑怎么把脚上的铁链扯开的时候。
原本躁动但没什么动作的恶犬在喻明枫离开后开始发起疯来,夹杂着碎肉沫的獠牙粗鲁地咬上了铁笼子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牙齿划在铁笼上面的声音让吕柯头皮发麻。
那道声音就如同催命符一样。
出了大铁笼,那个看门的男人问喻明枫,“为什么不把里面的关着犬的铁笼打开呢?不打开的话,恶犬们也出不来咬那个人啊?”
喻明枫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哑,眼里的情绪冰冷而晦暗,他就静静地瞥了男人一眼。
男人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连忙低下了头垂下了眼眸,真诚地道着歉。
喻明枫冷笑一声,“谁说它们不会自己打开笼子的?”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在男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