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翟向南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上都涂着红色指甲油,而且,床上的这个女人,脚的中指比大拇指要长出一截,翟向南的脚也是,个个如珍贝般饱满。
猜测是翟向南,可是我看不到这个女人的脸,这让我的心里像是有条小虫子在慢慢地咬噬着我的心,又心痛又抓狂。
我很佩服我自己的忍耐能力,也可能是那一刻,我的脑子里空空如也,什么话都不会说,上去找那个女人干架是最愚蠢的方式,看周驭的反应,我早就心寒。
我机械地转身,走出了地下室,后面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茫然地走在雨中,天很晚了,路上几乎没有人,倾盆大雨落在我的头发上,衣服上,我像一个落汤鸡一样,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走出了天通苑的大门,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一辆车撞到,司机探出头来说了一句,“找死。”
我含胸向人家道歉,整个人都很木然。
后面传来了喇叭声,我也没有注意到。
车在我身旁停下,一个声音传来,“上车。”声音很大,却差点被大雨淹没。
我歪头看了一眼,是姜起山,他还没有走吗
大雨已经让我看不清前面的路了,我出来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