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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摇了摇头,身子不自觉地往他的身上靠,
“那你们在美国”他又问道,
所以,他还是介意的,上次就说过这个问题,这次又说,
“他住他的,我住我的,”我说道,
他揽了我一下,两个人开车,我今天晚上,又去了他家,
我常常夜不归宿,我妈妈也看出来端倪了,她问我是不是有男朋友了,虽然我离过婚了,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是就这么夜不归宿,还是不大好,
我说,“放心吧,妈,”
让妈放心,其实我就放心吗,还是不吧,
那天,姜起山说让我下了班去他家一趟,他有事要跟我商量,因为他要去机场送个人,所以,我是自己打车来的,
到了家门口,我刚要敲门,便听到里面传出来“乒乒乓乓”的动静,一个女人咆哮的声音传来,“姜起山,我究竟哪点不好,我哪点不如那个破烂货,男人都贱吗,都喜欢这种被人玩剩下的婊子,”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猜也知道是曾华芳,她出院了,
不过,她骂的话,真的好难听,我紧紧地咬着牙关,而且,看起来,她脾气也不小,
“注意你的措辞,”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