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
我有的,她都有,我没有的,她也有,
我现在都沦落到用自己的身体试探姜起山的地步了,
感情信不过,只能靠肉体,
“你有纱布,紫药水之类的吗,”我问道,对着霍东说了一句,“你先上床躺好,”
霍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就上床了,
“在桌上的药箱里,”他说道,
我果然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很破旧了,不过里面的药物分门别类地摆放得很整,我很快便找到了消毒酒精,纱布和紫药水,我坐在床边上给霍东擦着,
大概因为我和姚启月长得模一样吧,又因为我替他付了几万块钱的债,所以,霍东对我没有提防心,
我边擦药酒边说,“你刚才说我不是月儿,是姚启月吗,”
“你认识月儿吗,”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
“月儿常常来给我收拾卫生,这些都是她搞的,她很厉害吧,”
我早就看出来这该是一个女孩子的手笔,不过一直没说出来,生怕这不是姚启月收拾的,让霍东尴尬,
“对了,你和月儿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长得一模一样,”他问道,
我擦碘酒的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