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为什么让我去瑞典,卓越的数学知识,高风亮节的精神,
可是,我的数学是他教的,
我知道姜起山在评委当中举足轻重的地位,肯定是要他首肯了,屈安才能够把出国的名额让给我,这是公司的事情,不是他屈安一个人就能决定的,更有可能让我去瑞典的事情,是姜起山直接授意的,
我知道这种事情,倘若不经过本公司总裁的同意,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让给我的,难道,刚才姜起山对屈安说的是这个吗,是他让我去的瑞典吗,
我不知道,
当他再次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姜总,谢谢你,”
仿佛和他说话的只是一个路人,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冷冷的声音,
都没有和我打照面,脸也没有看向我,这让我整个人讪讪的,
去瑞典的邀请函这些事情,组委会会解决的,我回了家,
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我碰到了一个人,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感觉很不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定住,上次卖房的钱,周驭一直要分一半的,可是我一直没给,从此和他没有什么联系,
周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