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有着无比的落寞和失落,他说道,“暖暖,有事吗,”
“没事啊,怎么了,”我问道,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
“没事的话,来海淀河一趟好不好,”一种低沉的苍凉攫住了我,霍东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种声音,却如老人般迟暮,确实很揪我的心,
我便去了海淀河,
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坐在满是楼影的海淀河旁边,在抽烟,穿一件色的皮衣,无限寥落,
我也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怎么了,”
“以前我挺相信我和月儿的感情的,从一开始就相信,她妖媚,善良,会舌吻我,懂得很多女人的技巧,可能和我在一起不是她的第一次吧,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件事,生怕她下不来台,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浮现,月儿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时候她很年轻,也就二十岁吧,二十岁就失掉了,我觉得挺遗憾的,心里开始抓狂,可是月儿对我一直很好,有时候我甚至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比如,她认准了的事情,会不择手段地得到,不过那时候,在海南,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是我换宿舍了,另外还有买不到车票了,这样的小事,每次我都想放弃了,可是月儿总有办法最后办成,所以我觉得一个人念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