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刷地变红,不是我不想承认,而是现在我和姜起山的关系,已然陷入了冰层,能不能恢复,尚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意思是:都过去了,
“分手了,”他问道,
我想了好久,最终点了点头,
乔征没说什么,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能不能把你的手工拿出来我看看,”
我便进了我的卧室,拿出我最近临摹的那副秦淮灯影来给乔征看,
乔征看到我绣的,背登时挺直,表情瞬间变得严谨,似哭似笑,似悲伤又似大喜,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问道,“怎么了,乔总,”
“暖暖,这是你亲自绣的吗,”他问道,整个人神情都非常激动,
让我有几分不知所措,
“不不是啊,最近我收到了好多的手工,我是模仿的,”我如实回答,
“模仿的,去把你收到的手工拿出来我看看,”他说道,
我被他激动的表情吓住了,慌忙去把那些手工都拿了出来,
他拿布的手颤抖起来,我很纳闷,
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乔总看着这幅画像是看着失散多年的亲人,
接着,乔总失声痛哭了起来,许久许久,